“？”苏莱没明白她的意思，挑了挑眉，没说话。
她的困惑落在老太太眼里，就变成了迟疑，老太太笑起来，“我活了这把年纪，还会不了解你们这些小姑娘的手段？我也知道你想要什么，我不会拿钱砸你离开，你很聪明，当然知道跟着司骁会得到多少的利益。但是……”
顿了下，她弯了弯唇角，笑得有些得意，“你可能不知道，我们司家有家规，你就算嫁给司骁，也得不到司家财产的一分一毫。将来就算你生了孩子，财产也只有孩子的份，没有你的份，你说到底，不过是我们司家传宗接代的工具人罢了。”
这话够狠，连司从容都倒抽一口凉气，觉得母亲到底是母亲，一开口直戳人心。
母亲说的没错，她们这些女孩子嫁入豪门为了什么，还不都是为了财富和权势，但就挑明告诉她，你得不到，哪怕你生了孩子以后，还是得不到，如果有一天离婚了，也是人财两空，这实在太打击人了。
换位想，如果当年她婆婆这样跟她说，自己是一定承受不了的。
“……”
苏莱果然沉默了下来，司老太太有点儿暗暗得意，觉得她一定是大受震惊，心里消化不了。
但是，她看向自己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怎么那么古怪？
没等回味过来，就听到苏莱说，“奶奶，你受苦了。”
司老太太：“？？？”
司从容：“？？？”
这丫头莫不是疯了？还是说，她以为这样讨好自己，说几句好话，就能让自己改观对她的印象，对她松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