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妖婆把一个庶民惯成这副德行,若是没有人惩治一二,本宫岂不是还要尊称她一声主子了?”
玉奴眼神瞄向那间下人房间,“公主,这个婢子是个庶民,极端起来和时疫里疯魔的鼠一样,咱们可不能给她喘息和翻身的机会啊。”
“嗯……”
战汝烟的眼神忽得暗下几分,玉奴说得对!这穷乡僻壤出刁民,像褚洛这样还没疯魔就胡言乱语的,的确是难保证无后患。
“你说怎么办?”她的美眸抬起,侧眼看了玉奴一眼。
“杀了,显得而花珹宫歹毒了一些,恐有非议不断。可是不杀,难保褚洛不会找个机会过来行刺您。”
“那还不如杀了,本宫可不惧非议。”
“公主。”玉奴劝阻一声,语气阴森起来,“你想一想,这没手没脚的人,又如何可以对公主您行刺呢?”
“嗯?”战汝烟半阖眼眸,纤长的睫毛盖住眼底的情绪,“你的意思是把她做成人彘?”
“公主英明。”
“可是本宫没有一个合情合理的借口。”她看着自己手腕上的镯子,意味深长道,“若是没有借口,太后就有了惩治本宫的借口了。”
“借口难找吗?”玉奴绕到她的面前,挡住了她那一缕阳光,“您是公主,褚洛只不过是庶民,我们要惩治她是在容易不过的。只不过……她手上暂时有太后的令牌,我们现在还不能对她轻举妄动的惩治。”
“令牌算什么东西!”
战汝烟冷哼了一声,她才不屑于那可以无可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