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当初死皮赖脸成为苏皓月的师父时,易鹤是什么感觉,他只是觉得好玩,可是如今成为了王爷的师父,再问他作何感想……
只闻马车里,那小老头低着头告诉他的小后生。
“犹如手里端着一个易碎的瓷碗,瓷碗里面还盛着水,水不能洒,碗不能碎!”
苏倾离尴尬的赔笑了一下,“易前辈,放宽心。”
“你叫我如何平静?”
易鹤擦了把额头上的汗。
“我是被陛下贬了三次的人,这几十年未曾见过陛下,如今一朝回来了,却成了他儿子的师父?!”
“没事的,陛下不会说什么的。”
“那陛下若是问我教了王爷什么本事呢?”易鹤看向她。
苏倾离思考了一下,试探性说道,“武术?”
“你觉得王爷身手如何?他是打不过我还是打不死我?”
“额……那医理?”
“其实我连风寒方子怎么开都不知道。”
苏倾离忍不住吸了口气,耐着性子说了最后一项,“那诗词?文采总可以了吧?你不是当年的探花郎吗?”
只闻马车里传来一声悠长的叹息。
“那小后生你一定要记得给我收尸,啊不对,应该是记得把我的项上人头捡回来。”他叹了口气,摇头说道,“到时,陛下第一个砍的便是我!”
见他这般忧心忡忡的模样,苏倾离不由地好奇起来,“易前辈,你说你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之前写的都是什么诗词啊?能不能念几首给我听一听?”
“人在勾栏瓦肆,颠鸾倒凤、翻云覆雨之事,你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