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一句呼唤叫苏倾离一怔,抬眼和战允带着点玩味和戏谑的眼神对视上。
轰然间,她就面红耳赤了。
“倾倾这是在……”
他带着笑意的语气叫苏倾离恼羞成怒,无措又羞愧之下直接抓起一个枕头朝着他那张笑容狡黠的脸扔了过去。
“走开!”
马车里嬉笑打骂的声音传出,外面驾车的阿朱一边摸脸上的雨水,一边心里暗暗叫苦。这独独驾车还好,可是体验人生孤寂却是受苦极了。
此刻的易鹤耳边除了轰隆隆的雷声和雨声,便只能窝在那巴掌大的地方瘫着睡觉,百无聊赖不说还没有自由。
翠芝被挪去了放行礼的辊轮车上,那有个四面遮风挡雨的篷子,但不能挡风。墨玦也是想了好些办法,把不要的包裹行礼的长布放在篷子上,试图拦下一些风,不过还没等他实行这一切,大风便无情的把他手里的长布吹走了。
望着天空上漂浮的一块白布,墨玦皱着眉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
“算了。”翠芝窝在辊轮车上,对他笑了笑,“只要不淋到雨便是万幸了。”
“……委屈你了。”墨玦叹了口气。
这样的雨势一直到晚上也没有停,反而更加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