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瞧瞧。”
南离将喻夜澜拨开,对着镜子,一瞧,“……”
这两条又粗又长的黑麻花,确定是眉毛?!
这是把她画成了张飞吗?
南离嘴角抽了抽,忍了忍,实在是忍不住,“喻夜澜!!!你给我卸了重画!!!”
老鱼干吓得抖三抖。
好不容易折腾完,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喻夜澜觉得他的手都在哆嗦。
光看不练假把式,毕竟没有实践过,手上容易没有轻重。
经过了南离手把手的调~教后,总算是画的令她满意了。
吃早饭的时候,喻夜澜觉得南离心情似乎很不错,连带着他的心情也跟着很好。
订的上午十点左右的飞机。
吃完早饭,就得赶去机场,南离没带什么东西,轻装简行。
喻夜澜亦是如此。
办理了登记手续,上了飞机,头等舱被南离包了下来,除了她和喻夜澜,是一溜黑衣保镖。
落了座,喻夜澜手无声地攥成一团,神情肉眼可见地紧绷。
南离偏头看了他一眼,“紧张吗?”
喻夜澜漆黑的眼眸看着她,重重点了点头。
他确实很紧张。
都说近乡情怯,他的“死”,给家人造成了难以言说的伤害,心里的内疚此刻都转化成了紧张。
“不用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