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情站起来,跟着梦轻烟出了病房,见自家夫人站在阳光之下,手上还沾着浓水,她连忙吩咐身边的丫鬟去给夫人打水清洗。
很快,卫庄出来,十分恭敬地向她禀报,“阁人,已将他放入浴桶之中,只是剧烈地挣扎。”
“药物对他身体上面的伤有刺激作用,他挣扎是应当的。”梦轻烟与卫庄一起来到男人的浴桶之外,看到男人的脸惨白,豆大汗水不停地往下掉。
男人在见到梦轻烟的那一刻,眼里闪过惊喜,又带着惊慌。
“这些药只会让你的身体有些痛,但是会治好你身体的伤。”楚轻烟走到男人的面前,看到他极力在忍耐,“如果忍不住可以叫出声来,没有人会笑话你的。”
“不,我不痛。”男人猛地摇摇头,像是如果叫出来,让他失了面子一般。
“你叫什么名字?”梦轻烟看着眼前男人强忍的模样,他的样子本就年轻,现在赌气挣扎的样子更像一个孩子。
白游逸,梦轻烟是知道他的名字的。
“我叫白游逸。”白游逸抬起头,他在说自己名字的时候,是看着梦轻烟的眼睛所说。
“真是一个好名字。”梦轻烟不由夸赞。
“谢谢。”白游逸苦笑一下,没有再说话,而是将头埋进这满是药物的浴桶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