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顺这几天有点烦,那种幸福烦。
夜黯让他卖的三个玉牌,有一个是半价卖给了秘书,另外两个都是送给了最近合作的两家企业老板。
他自己这几天胃部一直都舒舒服服不算,送出去的两个玉牌反馈也都挺好。其中一个还邀请他去参加了家宴,见了一位老爷子。
幸福烦最大的压力就是来自丁家这位老爷子。老爷子有三个儿子,老大从政,老二和老三经商。钟顺和他们家老三关系不错,近段时间有合作项目,本来是听说老三有些睡眠问题,他就把玉牌送出去,想的就是送个人情。
没想到遇到丁老三回家,回去听老爷子说睡眠不好,顺手就把玉牌借花献佛了。老爷子睡眠不好的原因是年轻的时候参加过战争,脑袋里有个弹片,能够活到七十岁已经是个奇迹。
除了老爷子自己,没人知道他这些年的日子是怎么过,脑袋疼起来他差点拿木仓崩了自己,可是想着自己在,子孙的路要好走些,他就有些舍不得了。
熬了这么多年,老爷子最近觉得快熬不过去了,这才多把儿孙们叫回家来,算是看一眼少一眼吧。
老三有孝心,给了个玉牌。老爷子刚开始并没放在心上,可是玉牌一入手,脑袋本来像是被人用凿子一直钉的,却好像突然撤走了凿子。
虽然还是疼,但没了那种催命的凿子,他难得睡了一个整觉。而且,第二天起来,脑袋虽然还疼,但好像一夜回到了十多年前可以忍受的那种程度。
老爷子试过,只要是离开这个玉牌,那凿子又会冲着他脑袋过来。
只有亲身经历的人,才能明白这短暂的舒适有多难得。所以老爷子把钟顺请到了家里,开诚布公地聊了聊,想要不通过钟顺,见一见刻这个玉牌的高人。
老爷子是老油条了,钟顺在他面前再怎么精明也被套了话。得知还有一千万包治好的好事,老爷子说什么也要和钟顺一块。
钟顺这几天已经找门路给夜黯做好了身份证,办好了银行卡,还直接往卡里转了五百万,又买了不少补品之类,这才和夜黯联系说了见面的事情。
“要治病吗?”民宿这里,星际世界的医疗舱又来了一个,和之前的都专门送到了最奢侈的两个院子里去了。
除此之外,夜黯也已经找了地方把温泉泉眼给埋了下去,就差一个契机挖出来而已。
“治!”钟顺摸着脖子上的玉牌,心中无比坚定。
钟顺又有些犹豫,“夜先生,我有个事情要和你说下。”
夜黯已经知道钟顺给他办了身份证和银行卡,以后不会再是黑户,而且买东西也不用再花江晚的钱了。心情正好,所以听钟顺要带人来也没觉得烦躁,告诉他:“只要帮忙收了钱,来就来吧。反正民宿正缺客人。”
钟顺和夜黯约好的时间正好是江晚之前定好的民宿开业办席时间。
唐胜原来就是跟着家里做席的,江晚开业要摆的席面他找了几个帮厨就做了。现如今因为修路和栽种药材、花卉等活儿太多,古井新村那边有好几十号人每天都在帮忙干活。
而市上也说到做到,派了工程队在准备对到民宿这一段路进行一个硬化和改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