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使大夫不知道能有什么理由进去,只能用了湖太承相同的理由。
湖太承:很后悔!就很后悔!谁进来谁就是傻子。
御使大夫不觉得自己傻,相反还觉得自己听聪明,自俞身体那玩意还是很健康的,压根没有拿方面的人问题。
没有问题,总不能把他留这吧。
没有病的患者指什么病。
御使大夫美滋滋,打算等会儿就进去打探个究竟,要是真在干什么违法的事情,一定要给女帝汇报,把这里给一锅端了。
御使大夫斗志昂扬,像个挑战全人类的斗士!
接待人:????这人戏真多。
人啊,都觉得自己没有问题,没有病,可一检查十个里就有九个有病,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况且以前关于男科的医学多落后啊,有什么问题,都归为是女的问题。
就那什么皮,没有人帮忙,这些人就这么一直呆着了,有些还就这么到老去。
御使大夫没有割过那玩意,进了这实验基地,准是要被帮上\床的。
只是,现在的他还一无所知,对这里太医们的倔强一无所知。
湖太承:“求求了,我怕痛,您轻一些。”
刚刚还本官本官,现在喊温太医都喊您了,可见,还是很怕那家伙出什么问题。
温太医拿着手术刀不耐烦:“放心吧,别磨磨唧唧的了,早点弄完,我好去接待下一个客人。”
别说,今晚的患者还真是多,听人说又有一个朝中大臣过来了,还是个御使大夫。
御使大夫啊,专门动不动就死谏的官员。
当官的,谁没有被弹劾过,作为太医,温太医也被弹劾过,能在御使大夫身上动刀,嗞,这么一想,温太医兴奋了,给湖太承做手术也更加麻利起来。
不傻.御使大夫.一无所觉。
御使大夫跟着接待人七拐八拐,走了好久就是没有走到专门治男科的地方。
一进实验基地,御使大夫就睁大了眼睛,一点都不想错过什么信息,他的眼睛如人形扫描仪。
要是扫描到什么不对的地方,好家伙,回去一定要洋洋洒洒写上一片弹劾的折子。
他想找尸体的影子,听说这里晚上运送尸体,进进出出的肯定做了什么勾当。
正疑惑着怎么不见那些尸体,御使大夫也不敢问接待人,暗自苦恼要怎么独自查访。
接待人回头:“等会儿就到了,客人别着急。”
接待人就是单纯安慰那么一句,在御使大夫听来却不是这样的。
他的动作为这里的小罗罗察觉了,之后可不能再像之前一样肆无忌惮了。
于是,一路上,御使大夫观察周围的眼睛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接待人:当官的都那么戏精吗?听说阿宽也接待了一个戏精官员,唉,真替女帝担心,这招收的官员都是什么人啊。
却说另一边,湖太承那东西的问题,也就是那啥管子堵塞了,要解决不需要很久,就疏通了就行。
按温太医的技术,这就不叫难题,在别的太医看来很难的难题,在他就不是。
手术不像湖太承想的那样痛苦无比,温太医给他打了一个叫麻沸散的东西,那玩意上动了刀子根本感觉不到一点痛。
“好了,去休息休息,休息个半个时辰的,没什么事就回去修养上一段时间,房事什么也别动了。”
温太医做到最后一道工序,起身让助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接下来还有一台手术呢,刚刚有人进来汇报了,那御使大夫没什么毛病,就是简单的什么皮,帮检查的太医都能做了。
可谁叫温太医和御使大夫有弹劾之仇呢,虽然是小手术,能报仇的事,多小也得上啊。
御使大夫:依然一无所知.jpg.
御使大夫:“你说本官那玩意有问题?”
御使大夫脸色很臭,怎么可能会有问题。
他和湖太承可不一样,湖太承后院一个孩子都没有,他不一样,后院都有五六个孩子了,怎么可能有问题。
“不是大问题,就是皮要割掉,那就是没用还容易感染的东西,割掉就好。”
御使大夫脸色还是很臭,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么能说割掉就割掉。
好你个太医,原来是私自出宫行医,他一定要跟女帝禀报。
御使大夫一脸抓到你把柄了的表情,太医睁大有些昏花的老眼:这人是有什么毛病。
都说了是小毛病,割了就好,扯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啊,指甲长了不剪掉?他看着御使大夫指甲修剪得很整齐啊。
这太医不是个喜欢和人纠缠的性子,既然温太医接手了这台手术,那就去温太医哪里。
太医摆摆手,让接待人把人送走。
接待人眼色好,赶忙请御使大夫跟他走。
太医越这样,御使大夫越是想一探究竟,不就是割皮,他倒要看看怎么个割法。
“哼!”
御使大夫甩袖离开。
太医被哼了一脸,莫名其妙翻了个白眼。
湖太承出来,御使大夫进去,过道上两人直接撞上了。
湖太承脸色变得很臭,比出来的时候还臭,就是看见朝中同僚羞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