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星带着滔天的剑意，悬浮在无生头顶。
“我要走了。”
无生开口：“我这一生，不可能总在你的庇护下生存。”
“这就要走了？”陈帆皱眉。
“是。”
“......，唉。”
沉吟片刻，陈帆叹了口气。
他从来不会阻拦他人的成道之路，更何况还是无生。
看着无生坚定的目光，陈帆叹了口气：“一阶帝尊，在混沌中很难......”
“我知道。”
无生点头，看着头顶的大星，脸上带着一丝笑容。
随即握拳......
砰。
大星，剑之大星，直接炸裂。
剑之道，力量散去，重归于生死界。
笑声在天地间回荡：“我无生，一生不弱于人，今日，散剑道，偿还生死界......”
道也好，感悟也好，都来自于生死界的馈赠。
当日陈帆曾说过，任何人都可以离开，但需要补偿生死界的损失。
无生是第一个，主动散去大道，留下自身的感悟。
他带走的，只有属于自己的力量......
“城主。”
无生踏空而起，一步跨出生死界：“昔日，我等混沌再会......”
没有矫情，没有废话。
说走就走。
“......”
生死界，很静。
无生走了，很突兀。
在其成帝的第一时间，便选择了离去。
“唉，算了。”
无生的离去虽然突然，可陈帆并不意外。
他们两个是一样的人，都不愿意屈于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