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傅晨不知不觉就把这句话说出,但这句话已经说出去了也不能收回,心中也开始生出些期待,“看你这么喜欢它,它对你来说一定很重要吧。”
“对啊,很重要。我这几年幸好有他的陪伴,只是有些可惜,有些事还没为他做。”
对于这种只说一半的话,白傅晨好奇了,“可惜什么,能跟我说说吗?”
“和你说也没什么,就是我养了它这么久,竟然没给它娶个小媳妇,让他单身了一辈子,也没留下个什么后代子孙在这世上,这真是我的失职。”
白傅晨的脸色由红变黑,指尖紧紧的攥着床单。她、她竟敢想把自己往外推!“那只仓鼠能遇到你这样的主人,可真是幸运!”
辞梵:“脸色怎么变得这么不好了,是哪里不舒服了吗?”
白傅晨将被子拉至头顶,几乎是皮笑肉不笑的咬牙切齿道:“我,想休息一下。”
辞梵被他这样子逗乐了:“那我就先回公司了,你记住哪里不舒服了跟方医生说,他的医术挺好的。”
“嗯。”
几分钟后,辞梵已经离开,病房中恢复了一片寂静。白傅晨拉开被子,手背扶额,想着刚刚发生的事,突然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