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司垂眸，脸色微沉的移开了视线：“冷容早就死了，不会出现了。”
柳时惜看向了虞安宁。
虞安宁抿了抿唇，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坐吧师傅。”
柳时惜点点头，在乔司的对面坐下，温柔耐心的看着面前的这张脸。
“我去点喝的。”虞安宁找了个借口先走开了。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一瞬间沉默起来。
柳时惜仔细打量着面前这张脸，弯了弯唇：“那你，叫什么名字？”
乔司眸光微微一动，小心翼翼的看了她一眼，闷声道：“乔司。”
“乔司？”柳时惜一愣，“好熟悉的名字。”
好像从哪里见到过一样。
乔司垂眸，神色黯然：“这是您为我起的名字，忘记了吗？”
柳时惜愣在了原地。
忽然想到，当初在街上救下冷容，刚刚带回孤儿院的那几天，他都不肯开口说话。
那个时候她和院长都以为他是不是哪里生病了，或者是性格比较自闭，所以就想着给他起的名字。
“你叫乔司怎么样？”
那个时候，她看着眼前沉默又冷漠的孩子，心里是满满的心疼，“我知道你吃了很多苦，但从今以后不会了，你以后就叫乔司，是我的孩子。”
乔司。
从那个时候起，他便有了名字。
“那个时候，是你？”柳时惜想起什么，小心翼翼的询问。
乔司轻轻点头：“是我。”
从头到尾，都是他。
在街上乞讨的是冷容，被人欺负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