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拦着顾母。
果果护着安暖。
她们相隔很远,安暖直视顾母,语气和眸光一样冷冽:“顾太太,我不欠顾家任何东西,谷竹走到今天和我无关。”
“和你无关?不是你妖气……”
安暖打断道:“你把你的台词整理并准备好,我把谷竹叫出来,你当着他的面骂一遍。我说了你不信,我让谷竹说给你听。”她也懒得进去,让保镖办手续,把谷竹叫出来。
谷竹坐在窗台边,一脸憔悴,眼眶通红。他一直没睡觉,一直看着窗户,好像在等安暖来接他。
他不确定安暖能不能来,但是他想等等试试。如果不能来……他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因为不敢想。
门推开。
一名警员和一名保镖先后出现在门口对他说:“安暖来了,在门外等你。”
谷竹散乱的思绪猛的拉停,还有一瞬间的不可思议:“你说什么?”
警员已经累了,保镖一字一字的告诉他:“安暖在外面,你母亲也在外面,你母亲骂得很难听,安暖让你出去。”
不等警员问他出不出去,谷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蹿起来,他冲到外面冲向安暖。
“安暖。”
“儿子。”
顾谷竹和顾母异口同声。
不同的是,谷竹的眼里只有安母,顾母的眼里只有儿子。安暖却往后连退数步和他拉开距离,果果横在他们中间。
“管管你妈,她骂安暖是妖精。”果果拦在中间,还把安暖拉到自己身后,那亲密的举止简直催化了谷竹的神经。
他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