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霁月知道他爱干净，便软了口气：“那我用毛巾帮你擦擦身子，好吗？”
秦凝臣：“我自己可以。”
说着挣扎着要起来。
苏霁月忙按住他：“你就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照顾你，好吗？”
秦凝臣定定地看着苏霁月。
“一直以来，都是你把我护在身后，我也想为你做些事。”
“我知道你有自尊心，觉得让我帮你做这些，很丢脸。”
“但我想要这么帮你，你不能牺牲一下自己的面子，让我如愿吗？”
秦凝臣沉默片刻，苦笑着摇头。
老婆都这么说了，他还能拒绝吗？
“可以帮我擦擦后背吗？”
苏霁月就笑了，点了点头。
两人开始忙碌，都没看到苏霁月拎回来的那袋零食里，有淡淡的红光在闪烁。
没过多久，红光消失。
宋启将耳机摘下来，目光沉了沉。
秦凝臣果然没死。
怎么办，他要把这个消息传递出去吗？
宋启皱了皱眉，正沉思之际，房门被人轻轻敲响。
“阿启，你休息了吗？”
宋启回过神，上前将门打开，发现宋父站在门口，一脸忧郁。
“没，爸你还没休息。”
宋父根本睡不着，从他被人找到后，就一直没办法好好休息。
几天下来，人都苍老了好几岁。
“那件事……”他有些犹豫，还有些难以启齿。
宋启却对他说：“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将监听器送了过去。”
宋父听完松了口气，紧接着又开始担心。
“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
宋启长叹口气，对他说：“爸，你到底有什么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