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事被拆穿，秦凌亦淡淡地勾了勾唇，转身在秦凝臣身边的长椅上坐下，“千玖做错了事，我愿意替她道歉。”
“她只是太任性……”
秦凝臣眯了眯眸。
他转头看了秦凌亦一眼，又抬眸看着前方，“一次任性可以教育，两次任性可以包庇，但三次呢？”
“叶千玖找苏霁月代孕，然后设计我，是第一次。”
“在我和苏霁月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放火，是第二次。”
“特地雇佣了杀手，趁苏霁月在山村拍戏的时候设计想杀害她，是第三次。”
说完，男人再次转头看着秦凌亦，“你对她的包庇，是没有底线的吗？”
“但不好意思，我有。”
“我之前不知道前面两次她对苏霁月做了什么。”
“如果我知道的话，我不会让她有命活到第三次！”
男人的话，让秦凌亦的脸色微微地白了白。
“千玖的确是有很多事做的不对……”
秦凌亦闭上眼睛，“是我妹教好她。”
当初的他，只是在叶千玖面前提起过一句，“如果你嫁给了秦凝臣，那我的计划进程会加快很多。”
就因为这句话，叶千玖才变成了现在这样。
她一直想和他比肩，成为他的左膀右臂。
他一直知道。
想到这里，秦凌亦叹了口气，“凝臣，我不是来找你吵架的。”
“我来这里……是想和你做一笔交易。”
秦凝臣拧眉，转头冷冷地盯着他，没说话。
走廊里的空气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