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开眼睛，看着眼前惨白的天花板，依然觉得自己是做了一场梦。
梦里，秦墨寒在没有任何药物的作用下，和那个跟他妈妈长得一模一样的江漓，做了。
甚至，那个每次和她在一起之后都精神抖擞的男人，在和江漓结束之后，居然昏昏沉沉地睡着，像是晕过去了。
她闭上眼睛长舒了一口气，这个梦，真是太可怕了。
听到女人叹息的声音，一直守在她身边的福千千连忙凑上来，“辞月，你醒了！？”
看到友人的脸，苏辞月长舒了一口气，苍白地朝着她笑了笑，“千千。”
“我做了个梦。”
“噩梦。”
“很可怕。”
福千千眼底闪过一丝的心疼。
她连忙伸出手去握住苏辞月的手，“我知道，我都知道。”
“都是噩梦，都是假的，秦墨寒他没有……没有背叛你……”
苏辞月皱眉，转头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福千千，“你怎么知道我梦里的是什么？”
说完，女人的脸色猛地惨白了起来。
她咬住唇，“还是说……”
“这些……都不是梦？”
面对这样一个脆弱易碎的苏辞月，福千千死死地咬住唇，想说什么，却最后什么都说不出来。
眼泪无声地滑落，她吸了吸鼻子，不敢再面对苏辞月的脸，“我……什么都不知道。”
可福千千越是这么说，苏辞月就越能够断定，一切都是真的。
原来都是真的……
秦墨寒真的和江漓那个女人……
苏辞月靠在床头，双手死死地抓住了身上的被子，眼泪无声地开始滑跌。
怎么可能……
秦墨寒不是……没中毒吗？
纪万晟不是也说了，他将给秦墨寒的药换掉了吗？
他还说，秦墨寒最多就是昏迷而已，应该不会发生什么。
除非……除非秦墨寒主动。
苏辞月咬住唇，心底的悲伤一层一层地开始蔓延。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