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曾经住过的公寓时，已经是凌晨了，我从不熬夜，所以倍感疲惫，柳言熬夜熬惯了，不觉得。给他做了开水，拿出他要换洗的衣物，我匆匆洗了澡，拿自己带来的一次性床单铺好沙发，赶紧卧倒，好在沙发够大够舒服。
又一次和我的老板同居一室，我断定他不会再和我“谈话”。一直等他上了床有了轻轻的鼾声，我也慢慢的进入浅睡眠状态。
早上给他做完治疗，用带来的牛奶麦片做好早餐，他就匆忙去赴约。我和他一起出门，去旁边的超市买了中午要吃的东西，发现北京的冬天真的是太冷了。他过午后才回来，进门就说冻死了，埋怨我给他穿的外套不顶事。外套是杨鹂给他买的，一层棉，一层毛，真毛假毛我不会分辨，保暖没问题。他非说家里还有外套，说这件衣服只能在青岛穿，它挡风但是不保暖，是杨鹂给他买来冬天去青岛穿的，
“讲不讲理啊，你在芮城，杨鹂不给你买在这里穿的，却给你买去青岛穿的？家里是还有一件，那只是一件绒衣外套，秋天穿的，冬天穿的只有这一件！”
莫名其妙！冬天的外套还分青岛穿芮城穿？
气的我不去理他，问他几点回去，他懊恼着，好一会儿才说：
“明天再回去，太冷了，不想出门。”
“刚刚两点，干嘛不回去？四五百块钱一宿，不心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