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爹!,哎呦喂,你今儿可放过我吧,马上书宴就开了,你要是让我脸上挂了彩我可是丢死人了,您这是干嘛啊!”顾禳抱头逃窜到。
“不打你?你能长点脑子吗,没脑子那能不能长点眼睛,你可知今天惹得是谁,南娣娘子!你可知她第一次杀人是何许岁数,如此女子,性格狠戾”顾成志打的累了,混粗一根棍子摔在地下,转身坐在太师椅上自顾自的倒了茶水润润嗓子。
“杀人?!嚯,这还能成个光荣事儿了,一介女子罢了能有个什么大出息”见他爹坐着了,他也喘了口大气。
“你懂什么,柳城刘益福,你可知道他们六门全家为何弃了这宗门荣誉搬到关外去看管凶兽了吗?当初生辰宴上柳城冲撞了南宗主,当晚尸体就凉透在了山上,你以为是谁敢如此妄为,就是她南君之。毛小子你可差点害死我,老子恨不得两棍子抡死你”
坐在地上的顾禳听了他爹的话,勾唇一笑,眼睛里透出些精光。
只是,没人看见。
另一旁的厢房内,南君之烦躁起身,叫上了花奴去了院子转转,负着手边走边看,遥遥看着树上的槐花沉甸甸的坠着枝丫
“寒月开槐花,真有意思”
“小姐此话何意?”
“这都看不出来嘛,蠢”
花奴只得闭了嘴,看着满树的槐花和树下一袭白衣的小姐,无心再关注冬日的槐花,而是打量起来南君之的白衣。她向来喜欢小姐穿白衣,在花奴心里,穿着白衣的南君之便不是世俗之人是更像是飘忽世外的谪仙!
这时一阵风刮过,南君之眯了眯眼,再看向那槐树,令人惊奇。不过转眼间那生机盎然的槐花早已枯朽,枝丫上的嫩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枯萎,南君之看着枯萎的枝芽,手慢慢摸向了腰间的十一鞭。到
“何人,竟有如此荒芜之气”
“南姑娘不必如此戒备,我只是路过此处并不非有意的,这荒芜之气我也无法控制,离植物过近便会导致枯萎凋谢”树后走出来一个青衣少女,袖口缝着一个金色的铃铛,脖子正中间贴着纯金的圆饰。头上带着三柄掐丝珐琅的小月季,腰间的配带是苏式绣法,看样子是南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