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郑婶子思绪有些怔愣,“我的腿…”
“断了,不过宁娘子又给接好了。”成山爹给她递上一碗鸡汤,“这是吃了不会腹泻的鸡汤。”
他说到这里甚是难受的模样,“你是不知道哇,前几天我和成山都快死在茅房了,得亏宁娘子的药我们才活下来的。”
“她还顺便把家里的鸡都给治好了,现在除了我俩吃的那只外,其他四只都好好的。”
“然后为了你的腿能快点好,我们刚才又杀了一只公鸡,专程给你补补。”
郑婶子冷笑:“她惯会做好人!前脚给鸡下毒后脚解毒,还让你俩感恩戴德!”
说到此她顿了顿问:“宁娘子问你们收钱没?”
“收了!”成山爹接过话,“肯定收了呀,再加上给你治腿,收的可不少呢。”
郑婶子命两人把钱盒子拿出来,在打开盒子的瞬间她崩溃了,“就剩这么点了?全给诊金了?”
“对啊。”成山爹神色坚定,成山跟着附和:“对!诊金老贵了。”
现在是把昧下的钱甩锅给宁娘子的时候,一定得稳准狠!不能有丝毫心虚的表现!
就这样父子俩人把郑婶子心头对江晚宁的恨拱上了一个新的台阶。
在这一通折腾下,郑婶子家里只剩下三只母鸡和几乎快空的钱盒以及一条需要卧床两个月才能养好的伤腿。
她即便有心报复江晚宁却没有体力与精力,只能每天在床上把江晚宁痛骂一万遍。
就这还因为她只晓得“宁娘子”的称呼,把所有的污言秽语都用在了这个称呼上。
江晚宁这边处理完郑婶子后桃娘和大牛几兄弟连着感谢了她好几天,她也在篱笆地里发现了越来越多的刚冒出青芽的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