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睿王府,经历了前期不断见红的几个月,谢辰瑾和府中上下都想把她关在房里,不让她出门。
现在就是这样,往后月份大了估计都要把她封印在床上了。
“孕妇多走动是有助于生产的,我这是正常走路,不用太担心。”江晚宁说着牵起江俏俏的手,“牵着你走总安心了罢。”
江俏俏郑重点头:“就该这样!”
碧叶拿出一个账本递给她:“王妃,这便是夏菱从陶老爷房里拿到的真账本。”
“嗯。”江晚宁一边走一边翻看,同时道,“真是小看了这陶创。”
“一般人做假账多是做一本,他倒好,狡兔三窟,不四窟。”
“在自己卧房和书房里放着的三四本全是假账,真的给转移到陶老爷书房去了。”
“还真是让人好找。”
江俏俏瘪瘪嘴:“你说姐夫都已经不去上朝了,什么实权都被没收了,怎么还管这等子闲事。”
“这陶创还是太子的人,你与姐夫现在的处境本就不明朗,这时候若动了陶创,太子那边没准会下狠招的。”
江晚宁停下脚步正色道:“你姐夫之前给我说过一句话,正是这句话让我想要尽所能的去帮他。”
“同时也是我坚定了此生非他莫属的信念。”
“什么话?”江俏俏不能理解为何这两口子都已经这样了还要给自己找事。
“他说‘上天既生我为皇权贵胄,就是要让我担当大任,为百姓谋福;若大凉有事我们这些皇室的人不出面处理,旁人更是只会冷眼旁观。’”
想起谢辰瑾说这些话的坚毅神情,江晚宁眼里升腾起一抹欣赏,她扭头对江俏俏说:“你姐夫这人不贪恋实权,却贪恋他的亲王身份。”
“因为他觉得有了这身份他才能做许多常人不能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