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针扎?那为何会那般疼?!
江鸿远想起银玖的话不由打了个冷战。
与银玖相处了三年,他今日才发现往日所接触的不过是银玖的冰山一角,而掩藏在水下的则是让人瞅上那么一眼就会惊惧不已的暗冰。
在事关自己生死的这一瞬间江鸿远这才发现,慕容甫的冤屈远没有自己活着重要。
往后他与银玖的师生情分怕是也就此中断了。
他躺在床榻上,努力把今日的事抛至脑后。
至于江晚宁,她就要去西越了,往后不再见到她,那便把心里仇恨逐渐搁下也成……
另一厢,银玖坐在房顶上,看似百无聊赖的在观月,他慢悠悠把手里的火折子打开往下一扔,自言自语:
“有喜了?怀孕了?啧啧,真是难办……”
银玖坐在房顶颇为苦恼地自言自语:“有喜了?怀孕了?啧啧,真是难办,看来又得把日子往后拖一拖了。”
好在他有的是时间,江晚宁最多的也是时间。
他不介意在时间的长河里再缓那么一年。
毕竟带着别人孩子的江晚宁,他还没有想好要如何接受。
与此同时,他身下,慕容甫棺椁所在的灵堂被他丢下去的火折子点燃了帘幕,一股热浪自下方袭来。
府里的侍卫闻到气味慌地跑了出来:“走水了!灵堂走水了!快来人灭火!”
一夜过后,慕容甫与和媛公主的尸身在大火里烧成了灰烬。
银玖悲恸不已,似乎是心灰意冷了,着人收拾了慕容甫和和媛公主的骨灰,不告而别离开大凉回了西越。